第(2/3)页 花子虚哪里顶得住李瓶儿这般放电,于是又重复了一遍。 这次,李瓶儿记下了每一个细节。 …… 这天夜里。 夜深人静之时。 李瓶儿悄悄起身,离开了家中。 不多时。 她就到了武家。 武大郎睡得正香,又被李逵摇醒。 “哥哥,哥哥,李瓶儿那婆娘,又来了!” 武大郎被吓得,一个激动,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,“啥?” 在确认自己衣衫整齐之后,这才松了口气,道:“那婆娘好生聒噪,又来做甚?” “不见不见!你且随便找个理由,打发了她,要是以后再来,腿打折!” 武大郎气呼呼地说完,又回到床上躺了下去。 李逵撇撇嘴,心中很是不解,李瓶儿那婆娘,样貌很是标志,该有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含糊,怎么武家哥哥,对她怨气那么大? 那么好的腿被打折,还真是可惜。 嘶! 李逵连连倒吸一口凉气,就要从房中退出去。 而谁知。 砰! 卧室的门,直接被踹开。 李瓶儿顶着一身寒气,大喇喇地闯了进来。 “大郎,人家好心来找你,你却要打折人家的腿,真是伤人家的小心心呢。” 轰! 武大郎天灵盖一阵轰鸣,被惊出一身冷汗,警惕地看向了李瓶儿,“李瓶儿,我警告你,你可不要乱来啊!” “现在,可是法治社会。你要是敢对我有啥不轨的举动,老子就去知县大人那里告你不守妇道。” 李瓶儿噗嗤一笑,“大郎,你当真就那么希望,人家对你那啥嘛!” “其实,你误会了。人家今夜前来,是来找你告密的。” 武大郎:@#¥*!*%¥#@%*…… “告密?” “是那西门庆还有花子虚,他们两打算……” 李瓶儿将从花子虚那里听来的计划,一五一十给武大郎说了出来。 李逵气得直跺脚,气呼呼地抡起腰间的大斧头,“哥哥,铁牛这就去,将西门庆还有花子虚的狗头,给砍了下来。” 武大郎当场喝住,“李逵!回来!” 先前。 这李瓶儿多次设计、陷害他武大郎。 没少与他对着干。 但眼下,深更半夜。 这婆娘竟主动上门,揭发之家相公与西门庆的阴谋。 武大郎第一个反应。 这李瓶儿,又开始憋坏了。 “李瓶儿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花子虚与你,可是穿同一条裤子的……你少来老子面前胡说八道,老子不会轻易动手,可不代表老子不会打你。” 武大郎瞪着李瓶儿道。 李瓶儿眼中带泪,“大郎,你这么说可就愿望奴家了。奴家要是与花子虚同穿一条裤子,何故与他成亲多年,都还保持清白之身?” 武大郎无语,你自己的事情,你问我,我问谁? 更何况,他并不关心,李瓶儿与花子虚的那些破事,“打住!我话先说在前头,李瓶儿,你是不是清白之身,与我无关,我可不感兴趣。” “你要是闲得没事做,可以去我家后院,将柴房的柴给劈了。” 李瓶儿欣喜若狂,“大郎,这可是你说的哦!那那那,奴家,现在就去劈柴咯。” 嘿嘿。 武大郎让她劈柴。 这不就说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