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不守夫道?” 谢识琅眉梢半抬,面色苍白,瞳仁黑漆漆地盯着她,眼神里似乎装了一潭深不可测的死水。 女子深吸一口气,“本来我也是不想说的,可你偏要提起来,方才赵柔来找你,同你拉拉扯扯的,你觉得合乎规矩吗?” 谢识琅面无表情,“我没同她拉扯。” “那人家还给你求了平安符,若是我没来,你是不是就要收下了?”谢希暮将药碗搁在一旁,语气沉闷。 “不会。” 谢识琅虽然还气着她,但该澄清的话还是要澄清,“你若不来,我会让人赶她走。” 谢希暮没好气哼了声,小幅度地撕扯着手帕,动作全都落入男子眼中。 “我看不像。” 她咬住唇瓣,“你方才还不希望我将荷包拿出来给赵柔看,难道不是想收下她的平安符?” 明明看得出来,小姑娘是在故意使性子,偏偏谢识琅却觉心中舒畅。 他怀疑自己当真病得不轻。 “那是你的绣的。”他偏开脸,极轻的声音回了一句。 她一愣,“你说什么?” 二人还在冷战,他不想先低头,用冷漠的态度打消她的顾虑,“你送的东西,我不想给别人看。” 简单一句话,道尽了男人对她的占有欲。 那荷包被他视为宝贝,赵柔这种人不配看。 “……” 谢希暮心跟着他一句话软了下去,忍着笑,将药碗重新端起来,舀一勺送到他嘴边,“喏。” 男子回过脸来,看了眼她送过来的勺子,余光内女子的笑容有些刺眼,他心里不适,直接取过碗一饮而尽,随即闭上眼懒得搭理她。 不管怎么样对垒,他都会输给她。 认清这个事实后,他心里更加不爽。 * 长途跋涉对于一个高热的病人来说没有好处,谢希暮几乎是看着男子病情越来越重,到了快晚饭时候,就连谢希暮去推搡,都无法将人叫醒。 现到了京东西路,谢识琅规划的路线是济州往郓州的官道,谢希暮不敢让他耽搁下去,这样的情况必须找大夫,她吩咐马车夫快马加鞭,终于到了最近的驿站。 阿梁将谢家牌子给驿使见过,忙将谢识琅扶进屋子,而后又请来了大夫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