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十六王爷秦恪则置若罔闻,除了派人紧守城池,却再无其他的举动。秦枢也不急,他带着镇北和平北两军,将云中城围了个水泄不通,当然了,十万人围城,能够建造的营盘就比较薄了。从高空中俯瞰,仅仅是薄薄的一个圆环罢了。 此时在中军大帐内,秦枢和王士晖正在商议着军情,虽然在品阶上王士晖比秦枢大了半级一级,但是谁叫人家是皇亲国戚,王士晖只有听从命令的份,找他来参赞军机那是看得起他。 秦枢一脸疑惑地看着沙盘,问道:「将军,你说十六弟都已经让我们围在了这里,外无援兵,内无粮草,他在等什么呢?」 王士晖也是一脸的疑惑,他回道:「是啊,王爷,据探子来报,城中已经开始杀马充饥了,却没有丝毫要投降的意思,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。」 秦枢听了王士晖的话,心中翻了个大白眼:这谁不知道似的,还用得着你说。 就在两人冥思苦想秦恪不投降的原因的时候。云中城内,郡守府邸中,张松奇正牢牢地握着秦恪的手。 如果此时王镡在这里,肯定会大为吃惊。曾经意气风发,指点江山、挥斥方遒的十六王爷,此时居然是濒死的状态,整个人都瘦成了麻杆般。 张松奇则没什么变化,他看着嘴唇蠕动,想要说话的秦恪,心中悲痛。自那日决战后,秦恪就因伤病倒了,他全身十几处伤痕,如同到处都是破洞的麻袋,仅流血就有数斗。而射进其身体里的箭矢,更是阴损无比,虽然没有抹毒药,但却是在秽物中浸染过的。 这就使得秦恪的伤口很快就感染化脓,全身变得滚烫,整个人迅速被伤病折磨的奄奄一息。 张松奇看着秦恪 ,眼含热泪地说道: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这征北军的将士,我肯定会好好的对待,然后带着他们去投奔并州军。放心吧,你还是应该好好养伤啊。」 张松奇的话刚刚说完,秦恪被握着的手就无力的垂下,脑袋一歪,人已经去了。 张松奇看着面前的秦恪,神色哀戚,他看着下首的将领们说道:「传令下去!全军缟素!死守城池,等待援军到来!」 「喏!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