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时,一身新衣的张耘菽走了进来,在距离桌案十余步的位置,躬身行礼道: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,殿下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 年轻男子正是监国太子秦瞌,他从奏折堆中抬起头来,看着面前行礼的张耘菽,高兴地起身,说道:“耘菽来了,快,快请坐。” 两人的君臣之谊始自张耘菽任职詹事府时期,作为通事舍人的他,没少为太子秦瞌处理难事。 秦瞌看着张耘菽,感叹道:“耘菽啊,黑了,也瘦了,在朔方郡吃了不少苦吧。” 张耘菽拱手行礼道:“微臣这点苦并不算什么,为我大雍浴血疆场的将士们才是真的苦。” 秦瞌没接话,军中士卒苦,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,可是谁也改变不了,谁让这些丘八没文化呢,只能出苦力为国征战,而能够出头的人,也就那么一两个而已。 秦瞌很快转移了话题,他殷切地问道:“耘菽,之前你在书信中提到那位西部都尉王镡,可是跟着一起来到酆鄗了?” 张耘菽点点头,说道:“正是。” 秦瞌接着问道:“那你可对他说了本宫的招揽之意?” 张耘菽苦笑道:“太子殿下,微臣还没说,今天一早,皇城司的刘锦山指挥使就将王都尉请走了,说是有贵人相邀,具体去了哪里,微臣并不知道。” 张耘菽并未说实话,他知道王镡去了丰乐楼,那又如何?难道要太子出宫到丰乐楼找王镡的?怎么可能呢。 秦瞌则关注与皇城司,能够让刘锦山称为贵人的并不多,而能够使得动刘锦山的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自己的父皇。可是父皇这些时日一直都深居简出,怎么会和王镡认识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