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堂内的气氛凝固如脂,李肃杰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,大气都不敢喘。王镡则心中凛然,这位临晋侯即使多年未曾上阵杀敌,身上的煞气却依然犹如实质般向外四散。 蒙翱对张松奇的怒气并不害怕,常年游走于鲜血中的他,心脏早已经练就的无比强大,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,来作为对张松奇质问的回答:“卑职忝为皇城司亲从指挥使,进入皇城司的第一天,背下的第一条宣示就是一切以服从皇帝的命令为天职,一切以对大雍有利为宗旨。这么多年,从来不敢忘怀。” 张松奇听了蒙翱这话,身上散发出的煞气瞬间收敛了起来。他没多说什么,而是转头对王镡说道:“仲铭,肃杰,行军劳累,就早些回去歇息吧,军营已经安排好了。明天,我们再谈那批牲畜的分割。” 王镡听到这明显的逐客令,赶紧起身,一丝不苟地对张松奇和蒙翱两人,行礼道:“末将遵令,末将告退。” 李肃杰也跟着行礼,没多说什么,就跟着王镡离开了大堂。 出了大堂约百来步,李肃杰才找回了自己正常的呼吸,他弯下腰,大口的喘气,然后对走在前面的王镡招手,断断续续说道:“仲。。。仲铭,等。。。等我一下。” 王镡回头看着他,一脸的无奈,他折返来到李肃杰面前,说道:“你这身子有些虚啊,需要大补啊。” 李肃杰听到这话,瞬间脸色涨红了,他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虚个鸟啊,补个屁。就刚才在大堂内,那种气氛你不虚啊?!” 王镡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不虚啊?为什么要虚?” 李肃杰闻言,有些呆滞,他不解地问道:“就刚才侯爷身上的煞气,你不害怕?” 王镡眼神锐利,感慨道:“不愧是从军多年的将军,即使这么多年下来,身上的煞气还是如此之重。不过,我们最近身上的煞气也很重吧?毕竟咱们可是刚从战场上回来啊。” 李肃杰不想再和王镡这个怪胎聊下去了,天聊死了。 第(1/3)页